我就这样在欢庆中带着焦虑与低落到来,又在欢庆中带着迷茫与困惑离开。
这是我的伊朗西部之旅单独的一篇。
伊斯坦布尔是一座猫和狗的城市,猫和狗看起来不同却又很像,而我却像一头熊,和他们完全不一样。
马六甲-吉隆坡-怡保-太平-槟城
大连-旅顺-营口-鞍山-沈阳-铁岭-四平-长春-德惠
成都-马尔康-大小金川-康定-泸定-雅安-西昌
乌鲁木齐-塔城-伊宁
满洲里-海拉尔-牙克石-扎兰屯-齐齐哈尔-哈尔滨-牡丹江-绥芬河
我的第二本书名叫《盲目流动》,副标题叫“一个无业游民自我流放的旅途”,包含了我在国外进行的四条路线:马来半岛、伊斯坦布尔、伊朗西部和乌兹别克斯坦。
从北京回到故乡已经待了三周,到了痒的时候了。 痒并不疼却吸引人的注意力,让人一直敏感地惦记着这一茬事。
这些天的随感,没有太深刻的思考和严谨论述,仅仅记录一下
我很担心,如同历史上的诸多时刻一样,这一代人的好运到此用完了。
这无关于选择的结果,而关于选择的过程,关于这个过程是“改变自己”还是“接纳自己”。
这是个投降输一半的决定
我把我的电台“北方废墟”21-40期转成了文字版
大家好,我是马特,我刚刚做了这个电台,叫北方废墟。网易云音乐、喜马拉雅电台、荔枝电台同步播出
这么说起来,寒冬也有一个好处,就是让人冷静。
我的挚友钱赓,可以说我们互相见证对方在北京这些年的命运。我2012年到北京,参与创办了一本青年文化杂志《云爆弹》...
这首歌实际上讲述的是日本一个被歧视的悲惨群体——部落民。
上海的东正教堂、锡克教谒师所和日本佛寺